符媛儿却疑惑了，他明白什么了，为什么语调里带着戏谑……她走进露台，慕容珏冲她招招手，示意她在自己身边坐下。

这时，门外传来一阵脚步声。符媛儿直觉，一定是妈妈曾经对这位售货员交代了什么。

望着程子同的车影远去，符媛儿一直沉默不语，但她的眼里，却有什么一点点破碎，又一点点重新坚硬起来。而颜雪薇和秘书两个人正吃得欢快，根本没注意到隔壁桌的人。

符媛儿想起来，那天程木樱对她提起这个技术，现在想想，程木樱还真的是疯了！说完，她甩头离开。

是子吟。虽然小区外的夜宵摊还人声鼎沸，那也只是让深夜显得更加寂寥而已。

“你们想干什么啊？”符媛儿严肃的盯着他们，“我告诉你们啊，你们的行为已经构成违法了，而且她，”她指着子吟，“她是一个病人，你们敢对她做什么，那是罪加一等！”她已经发现什么了？